完。
丁村长离开,马导回来大致说了下今天的安排,先是一个简短的捐赠仪式,之后会以讲课的方式,跟村里的孩子们沟通下,帮他们打开眼界,先熟悉起来。
周一白负责拍照,他把我喊进了会议室,说是让我帮他找找拍照的角度。
“他妈的我就是有点害怕,感觉阴冷阴冷的。”周一白一边摆弄相机一边对着我低声道,“这他妈可别拍照片的时候,拍到点什么不该看到的。”
“你可管好你自己的嘴吧。”他这么一说,把我都说的有点发毛,“有些事不禁念叨的。”
周一白往门外看了看,声音又压低了些,“你知道那饭馆老板跟我说什么么?”他大概也是怕人进来不方便说话,所以也没再卖关子,“说狗娃子脑袋都瘪了,整张脸都塌了,就剩一张皮皱巴巴地糊在上面。那他妈怎么可能是淹死的?”
我心一沉,仔细地回忆了下昨晚的梦里,那孩子的脸倒是正常的,“村里的人传闲话都容易夸大其词,说不定就是脑袋撞坏了。”
“不管咋死的,反正不正常,可也没听到警车响。”周一白犹豫了下,“有没有可能这村里的人没什么法律常识?咱们要不要帮忙报警啊,有警察叔叔来,我这心里能稍微踏实点。”
“你俩在那闲聊什么呢?”马导从门口探过身子,“赶紧准备好,学生、家长和村里的干部们马上就到了。”
“好嘞,这就弄好了。”周一白抬起头,“马导,放心,这角度拍照妥妥的,一定把你拍得帅帅的。”说完,他又转头看着我低声道,“不然你帮我拍吧,我实在害怕。”
“我不会拍照,没办法把你的马导拍得帅帅的。”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平时少做点亏心事,这会也不用这么害怕了。”
“小爷我行的端坐的正,我就是……怕人生地不熟的,万一他们这个地方的鬼不讲武德呢?”周一白挠了挠头,“那你一会就站在我旁边吧,给我壮胆。”
说着话,也有家长带着孩子走了进来。
估摸着都是把压箱底的好衣服拿出来穿,衣服上还能清晰地看到折叠的痕迹。
而且大概是很少见到外人,他们有些拘束。
刚进来的人也没往我们旁边走,而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