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分男把钱接过来,放进了抽屉里。
孙妈妈道了谢,才看向我和周一白,“来都来了,你们不请一道符么?”
“不用了,不用了。”周一白连连摆手,这事但凡带个眼睛的都看得清楚,叉叔都说没事了,但孙妈妈硬要求个心安,其他人没必要这么充大头。
孙妈妈看着我们两个,大概也不好再说什么,又跟着叉叔道了谢,才带着我们往外走。
走到门口,我和周一白对视了一眼,都不想走。
这叉叔应该是真的知道点什么,有些事不方便当着孙皓和孙妈妈问,等他们走了,我们还可以再回去问问。
我捅了下周一白,“你不是说要租房子么?”
“对对。”周一白点点头,“孙阿姨,谢谢你带我们过来,我还要去租房子,就不蹭你们车回学校了。”
“行,那你们自己小心点吧。”孙妈妈客气了句,看着我们跟孙皓告别,才转头低声叮嘱孙皓,“你可把符纸贴身带好了,洗澡什么的时候都注意点,别弄湿了,今天这阳光不错,回去了你就在楼下晒太阳,哪也不要去,我给你煮点艾叶水……”
我和周一白目送着他们母子的身影消失在胡同的拐角处,才转身重新进了“玄家沟科普工作室”。
叉叔正和中分男说话,“瞧你赚了点钱总是不舍得花,给我修自行车都不愿意,我要是摔死了你以后还想赚钱?”
“今天这个钱相当于白捡来的吧?赶紧拿着去给我修自行车。”
“符纸不要钱么?”中分男忍不住反驳。
“成本有三毛钱么?成本有三毛钱么?”叉叔有点激动,“我看你他妈真是掉钱眼里了……”
他说着顿了顿,转头看着去而复返的我和周一白,侧身靠在柜台上,“后悔了?也想要符纸?给你们个成本价……”
“三毛钱么?”周一白嘿嘿笑了几声,重新在马扎上坐下来。
叉叔被拆穿,也没什么窘迫,走过来坐在周一白对面,打量了他一会,才开口问,“小伙子,你家里有什么保家仙么?还是你家里有人是出马仙?”
我就知道周一白不是因为小时候听得多才知道得多,他果然也有点自己的小秘密。
周一白被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