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直接点出来倒是不诧异,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抬手拍了下我的大腿,“你看,我就说叉叔是真大师。”
不得不说,他拍这一下还拍得我挺疼。
我默默地抓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拿回去,“自己有腿,要拍拍你自己的。”
叉叔在身上摸了摸,像是在找烟,但摸了会也没摸到什么。
周一白见状赶紧从兜里掏出来一盒烟,整盒递了过去。
这些天我也没见过周一白抽烟,他应该是不抽烟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会这么及时地递出来。
叉叔看着烟盒,“啧”了一下,抽出一支烟点燃。
他刚吸了一口,嘴里的烟圈还没吐出来,坐在柜台后面的中分男就咳嗽了一声,站起身,“我去给你修自行车了。”
“赶紧去,好好修。”叉叔立刻叮嘱了句。
中分男也没理他,径直出了门。
叉叔又享受了会手里的烟,才开了口,“你们遇到的事,确实不小,但跟你们都没关系,对你们来说是无妄之灾,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不用太在意。”
“叉叔,听你这意思,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周一白顺着他的话头,就赶紧问道。
“就是个害人的玩意儿。”叉叔抽了口烟。
“是鬼?”周一白又问。
“怎么说话呢?”叉叔又“啧”了一声,“没看到外面的匾么?我这是科普工作室,什么鬼啊神的,不搞那些迷信的。”
“那你用科学的角度给我们解释解释?”我忍不住插口问道。
叉叔摇了摇头,“可惜啊,这世上还有很多事是科学解释不了的。”
周一白闻言目光落在了叉叔手里的烟盒上。
别说周一白,就叉叔这么兜圈子,我都想把那盒烟要回来。
叉叔似乎觉察到我们的意图,顺手就把烟盒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才一脸高深莫测地开口问,“你们听过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