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白”说着话,就举着节能灯朝我冲过来,这后厨地方不大,哪有什么太多躲闪的空间,我抬起手臂硬挡了一下,然后就抬脚踢向他的小腹。
我虽然身体不如他强壮,但是这会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周一白甚至可能已经死了,生死关头,我的潜力一下子爆发出来。
也就几个呼吸间,我们互相都挨了对方好几下,节能灯被砸碎了,我的手机也不知道丢到哪了。
但是我俩摸着黑依旧是互相不让。
我这时心里也大概清楚了,周一白可能在我中邪的时候就和刘超一样被害死了,面前这个假的周一白故意把我引到尸油烛旁,他肯定是要害我。
从六亩园村之后,虽然也没过多长时间,但是我和周一白也一起经历了不少事,他被害死了我心里当然难受,于是下手一下比一下重。
对面那个假的周一白也不含糊,一边大呼小叫一边对我拳打脚踢。
又过了十来分钟,我俩基本上都丧失了继续动手的能力。
听动静,假周一白就倒在我一米左右之外的地上,正呼呼地喘着气,而我胳膊疼得好像是骨折了,身上跟散架了一样,没有一块肌肉和一块骨头听使唤,根本没有力气再爬过去动手,只能躺在这干瞪眼。
我们俩就这么僵持了一会,我突然听到假周一白那边有了动静,他像是在地上摸索什么。
我顿时又紧张起来了,这东西的体力果然比我恢复的快,但我刚才已经尽全力了,他真想弄死我,我也没办法了。
估摸着,这就是我这十九岁的大劫了,果然是要命的。
我几乎已经放弃了挣扎,可惜的是,既没有看清这个害了周一白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也还没把卡里的钱还没给孤儿院转过去。
随后假周一白那边亮起了亮光,原来他刚才摔倒的地方,正好离我手机不远,他摸到了我的手机。
他拿了手机也没急着朝我过来,而是在我的手机上捣鼓了一会,才低声骂道,“他妈的叉叔怎么还不回信息?这个点应该也没睡觉呢吧?”
我听到他这话,隐约觉得不对,心里一动,叫他的名字,“周一白!”
假周一白下意识地答应了一声,然后对我怒目而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