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转头朝年轻人——小涛看过去。
他也没有往前走,只是看向他的父母,“我早就跟你们说了,不会有什么事,让你们消消停停的,时候还没到,我今天又不会死。”他说完目光又扫向我们,“我告诉你们,我的事,你们少管,我活了五百年,没人治得住我。”
叉叔抱着肩膀看着他,“你活了五百年,那你是什么来头,能不能给我们说说?”
年轻人轻笑一声,“跟你们没关系,时间到了,我自然就走了。”说完转身又回了房间。
小涛出来的时候,他妈妈的哭声是止住了的,愣愣地看着他,等他把门一关,他妈妈就又开始哭,“你们看看,就是总说这些话。”
叉叔沉默了一会,站了起来,抬手指了指家里贴的符纸和桃木剑,“都摘了吧,没什么用。”说完他转身往外面走,走了两步才看向那男人,“你跟我过来。”
两口子对视了一眼,男人扶着腰,慢慢地站起来,跟着叉叔往外面走。
唐隐也站了起来,看向那女人,“今天没什么事了,你赶紧收拾收拾吧。”
女人有些犹豫地往前走了几步,男人转头看她,“那你先收拾下屋子吧,等回来我再跟你说。”
唐隐要走,我和周一白就赶紧跟上了。
那男人看着腰是疼得厉害,周一白快走了几步扶住他。
走到楼下,又走远了些,叉叔转头看了看他家的方向,估摸着那边是听不见了,才转头看着男人低声道,“你家那口子情绪太容易激动,这话当她面也不好说,但是既然看出来了,我也得跟你交个底。”
“你说,你说。”男人赶紧开口道,“只要能治好我儿子,怎么都行。”
叉叔摇了摇头,“你儿子治不了了。”
“啊!”男人下意识地低呼了一声,像是半晌才反应过来叉叔在说什么,身体晃了下,就要给叉叔跪下。
我和周一白赶紧一边一个扶住他。
叉叔也伸手扶了他一下,“你跪我也没用,这是命。”
“叉叔。”男人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这段时间我们真的找了不少人了,说什么的都有,有说我家坟地出问题了,我们迁了坟,有说我们得罪了什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