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隐看着他似笑非笑,“五哥你不是都知道了么?怨气很大。”
“你这小子,皮痒了是吧?”叉叔瞪着他,“赶紧说说。”
我和周一白也赶紧围过去听。
唐隐这才坐直了身体,正色道,“这事之前还真是说中了,没那么简单。”
叉叔拍了下大腿,“我就知道我流年不利。”
“这应该是个刑场没错,按理说,这些人是不应该安葬这的,可我看……这些骸骨却恰好已经在它们应该在的地方了。”唐隐拧起眉,“现在没出事是因为没动,要是继续不动,也不会出事,但是要是把骸骨移走,恐怕就要出事了。”
“迁坟不是也很正常么?”周一白开口问,“这坟不能迁么?”
唐隐沉默了会,才道,“还有另外一种情况我没说,可能是一个阵法,这些人是阵法的生祭,放在这就是阵法的一部分。但是这些我不懂,所以确实得五哥你明天自己去看。”
“那如果是阵法的话,是为了镇压什么么?”周一白开口问。
唐隐的回答很简单,“不懂,没学过。”
于是我和周一白一起看向叉叔。
叉叔沉思了一会,只是说,“略懂,但得去看看。”
周一白翻了个白眼,“叉叔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你这略懂挺让人心里没底的,你这次可得把事情办的漂亮点,不然别说黄老板,就连我都要对你失去信心了。”
叉叔作势踢了他一脚,“赶紧洗漱睡觉,明天好抓紧时间干活。”
躺在床上关了灯,周一白给我发了条信息,“你把唐大爷给你的口袋放在一边,看看今晚能不能梦到点什么。”
我想着如果要是那些骸骨的时间太久,就算我不带着青布口袋,估计也梦不到他们。
但试一试也没什么关系,于是我对着周一白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只不过我这一晚上还是过得挺安静的,什么都没梦到。
上次就因为在梦里尝试动一下,结果第二天虚弱得要死,想着第二天还有事要做,我也没敢多动,就一直站着,于是我一个人孤独地在梦里站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周一白就赶紧用眼神向我询问,我对他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