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就停了下来开始点烟,我还以为他点了烟,抽一口之后要继续说,可等他抽完,也没再说什么了。
周一白开口问,“然后呢?”
“没了。”保安摇了摇头,“还能有啥?天天晚上这动静还不闹心?再说,里面又没人,单元门都锁着,还能真是有人在挠玻璃么?”
周一白摸了摸下巴,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时间,“那这小区里现在也挺安静的啊,这不是什么动静都没有么?”
“没有?你进门去听听。”保安轻笑了一声。
我们这下也知道他们呆在这的原因了,敢情这小区的大门是一道分水岭,里外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周一白没再问,抬头往小区里看了看,才开口道,“那你们在这当保安,工资不低吧?一般人可没这胆儿。”
“你们这行,收钱也不少吧?不然年纪轻轻的,一般人也不会干这事吧?”一个保安反问。
“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周一白叹了口气,站了起来,“行了,大哥,那我们进去了啊,我们真要是在里面鬼哭狼嚎的喊救命,记得帮我们报警啊。”
说完我和周一白就往小区走,小区的大门是真没关,留了个小缝,我和周一白顺着缝溜进去的那一刻,感觉脑浆子都沸腾了。
让我想起在学校的时候,有人故意拿指甲划黑板传出来的那种刺耳的声音。
可这声音明显比那大无数倍,根本不是拿指甲划了,就像是无数个人拿菜刀在划玻璃。
那种“吱啦吱啦”无法形容但是让人抓心挠肝的非常难受的声音。
“我靠。”周一白当即就骂出声,“什么他妈的东西,骨骼这么清奇,是他妈的聊斋的哪一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