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叔冷笑一声,“话说的是真好听,放冷箭放得也是真熟练。”
“放冷箭?”对方像是有点诧异,隔了会突然拔高声音喊了句,“谁他妈坏了小爷的好事?”
片刻后,一道重物撞在寺门上,本就残破的寺门直接被撞倒,一个人影像是破麻袋一样被丢了进来,人在地上滚了几滚,停在叉叔的身前,已经没了气息。
我看着不远处蓦地出现的人,直接开了门把他送走。
寺门被撞开之后,叉叔他们几个人的脸色瞬间变得警惕起来。
一个提着探照灯的人慢慢地走到寺门外,但犹豫了下,还是没有迈过门槛,手上探照灯的灯光落在地上的尸体上,“真是个误会,这样赔礼,够有诚意了吧?”
“你们神仙会,互相之间可真友爱。”叉叔拧了拧眉。
能对自己的人都下这么狠的手,何况是外人?
不过这会神仙会的人终于露了头,我也就往门口仔细的看过去。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这人的五官就像是在脸上随意摆放的,没有一丝丝和谐的感觉,眼睛小又细长,不仔细看就像是两条没长开的缝,鼻子扁塌,嘴巴又歪,脸上坑坑洼洼的像是月球表面。
简直比我们在小望夫石村看到的那个用人皮拼接缝制的傀还丑。
“我的妈,你家有镜子么?”周一白瞬间就开了口,说完又指了指他脚边,“那边有个小水坑,不然你照照自己,整个一巴黎圣母院敲钟的,长成这样好意思说自己最心慈手软,你妈生出你这样,真得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啊。”
“巴黎圣母院敲钟的就不善良了么?你这个小屁孩怎么还人身攻击呢?”对方拧了拧眉——假设他有眉毛的话,应该是个拧眉的动作,“长得丑就不许人善良啦?”他抬手指了指周围,“我可是神仙会里,唯一一个不用人傀、只有兽傀的人,这还够说明问题么?”
他说着在我们之中张望了下,“不信你们问问何不易,当初对付他师父的时候,那可是我二哥去的,我二哥不止专炼人傀,还专门用小孩子呢,越小的孩子怨气越大,能力越强,你自己说说,我是不是最善良的?”
“你们神仙会的风气可真好,这么恶心的事让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