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聊了下,便切入了重点,问我们两个关于下乡调研的事,又问了问回来之后有没有和一起调研的人联系。
我们也就实话实说,说是回来之后,跟孙皓和孙皓妈妈一起见了个大师,也在调研的群里发过信息,但是没人回复,感觉这件事挺严重的,就不敢乱说,所以没跟任何人提起过。
当时去六亩园村接我们的校领导确实也有过这样的嘱托,再说后来我和周一白已经差不多全都清楚了。
就像是当初石林村对外都是说是自然灾害,六亩园村肯定也是大差不差了。
再加上是在暑假期间,也没有太多人关注,没有人私下来跟我们打听,我们更不可能主动跟同学们提起。
院长轻轻叹了口气,“赵老师和几位同学在走访时意外溺亡,你们马导因为是这次下乡调研的主要负责人,受了一些打击,心理状态暂时还需要调整,你们也不要再给他发信息去打扰他,后面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刘导或者找我。”
我和周一白对视了一眼,赵老师他们明明是晚上出事的,但是这会说是走访时意外溺亡,显然只是一个对外说辞,而且完全不提六亩园村其他村民的事,就证明整件事都被压了下来,正常情况下我们也不会有其他的途径知道具体情况。
不过唯一一点好消息就是,这么听起来马导和那个学长应该是没事的。
至于受了打击,或者说是看到村里的人都出了事,应该是受了不少的刺激。
就连叉叔的那个同行处理完石林村的事都金盆洗手了,何况是正常的普通人?
“另外就是,因为这次调研对你们也造成了一定的影响,所以学院这边为了弥补,也为了减轻一点你们的压力,申请到了几个保研名额,回头刘导把材料发给你们,你们填写一下。”院长又继续道。
这就是安抚以及让我们闭嘴的条件了。
周一白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算没有这个保研名额,我们两个也不可能出去乱说引起恐慌。
我这边正想着该说点什么的时候,周一白就抬手抹了抹眼泪。
我第一反应就是他在报复我,上次刚从六亩园村出来的时候,他没酝酿出来眼泪,这会指不定是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