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一白轻轻地“啊”了一声,随后赶紧问,“叉叔,那这个老板有钱么?跟黄老板比怎么样?”
叉叔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咱们过去是帮同行,大概率不太会跟事主接触,就算谈钱,也是那边的工作室负责谈。”
“啧。”周一白摇了摇头,“那不是说大概率这次挣不到什么钱了?”
“那倒是也未必。”这句话说完,叉叔也没再接这茬,而是继续刚才的话题,“这些人去世的情况都比较离奇,尤其是胸口的人脸都已经有了五官的雏形,甚至鼻子都隆起了,所以都进行了尸检,尸检的结果就是身体各脏器衰竭,引起衰竭的原因,还不清楚,至于隆起的鼻子,说是增生。”
“毕竟是在大西南,这种情况当然第一时间怀疑可能是蛊的一种,于是咱们那位同事在村子里全都问了,但哪怕是上了年纪的老人,都没见过也没听过。”
“实在是没办法,他只能找了个向导,带着他一起下了那个洞,洞里确实有探险队留下的标记,他们沿着探险队的标记一直走,走到尽头,却是一条死路。”
“就在死路的这里,还有探险队打下的膨胀钉和绳索,以及他们留下的记号。咱们同事把他们留下的记号拍下来,回来之后在他们的视频里比对,发现那个记号确实是继续往前走的意思。”
“那几个人就像是在死路那里凭空消失了,或者说,他们进入了一条只有他们能看见的路。”
“咱们那位同事在下洞的整个过程中,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可出来之后没多久,他身上就也出现了人脸。现在他身上这个人脸还只有个轮廓,并不清晰。但按照前面救援队的情况来看,等这个人脸清晰之后,那他也就和那几个救援队的人一样,没救了。”
“这件事他处理不了了,甚至自己也搭在里面了,只能求救了。”
听叉叔说完,我和周一白开始沉默了。
我俩以为是一种没有听说过的蜮,那个同事处理不了,所以想找些见多识广的人一起来处理,但现在敢情是只要进那个洞,就会沾染上这东西,而且看起来好像是无解的。
“叉叔,你知道那是什么么?”沉默了会,周一白开口问。
“现在还不知道,到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