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从地上捡起几个小石子,在手里摆弄了好一会。
尤龙和另外一个人也不在意我们站在旁边,依旧自顾自地下着棋。
隔了会,叉叔才看着尤龙开口道,“你找不到的那个东西,在你床铺下面东南角上。”
尤龙本来是正要落子,听到叉叔的话,动作停了停,抬头朝我们看过来。
叉叔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把手里的石子随便丢在地上,拍了拍手,慢慢悠悠地带着我们进了村。
走远了,周一白才低声问,“叉叔,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刚才给他卜了个寻失物的卦。”叉叔低声道。
“啊!那他丢了什么东西?”周一白继续问。
叉叔手一摊,“我怎么知道?要是何不易在这,说不定能算出来他丢了什么。不过这一下,他们估摸着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重新回了那个小院子,周行远已经躺在地上睡了。
我和周一白把他拖到睡袋上。
周一白犹豫了下,开口道,“咱俩把他带着睡袋抬院子里去吧,他这睡着了倒是没什么事,万一醒了又做什么害人的事怎么办?这不是东北的冬天,在外面睡也冻不死他。”他抬手指了指窗外,“就放那,咱们也能看见他。”
我俩说干就干,把周行远在睡袋里安顿好,然后带着睡袋一起把他抬到外面的窗户下面。
刚回屋,就见叉叔把桌子上另外那截蜡烛拿出来点燃了。
“叉叔,你疯啦还是被人控制了?”周一白赶紧阻止,“你明知道这蜡烛有问题你还点它!”
“按照之前救援队的情况,不知道是不是跟体质有关,他们一起下的洞,但是死的时间不一样,就是说蜮在身体里发作的时间可能是不一样的,我试试,我和小天是没中这蜮还是中了没发作。”叉叔开口道,顿了顿,他又看向我,“小天,你也别闲着,你去村里转转,把情况摸一摸,怎么也得知己知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