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着顿了顿,又道,“我们之间可能是有点误会,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只要你们开门出来,我就放了你们这个朋友,然后送你们离开这,从此以后,各不相干,怎么样?”
我没有理会尤龙的话,都到这份上了,他还真能送我们离开么?说什么各不相干的鬼话,谁信谁是傻子,我只是隔着门,开口问,“大白,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回来能行么?你和叉叔老弱病残的,我不回来谁来救你们?”周一白也扯着嗓子喊了句。
我有点无奈,“可你看你这一回来,不成了他们的人质了?”
“是啊。”周一白叹了口气,“这不是不赶巧了么?”
“吵死了,闭嘴!”尤龙说着话,我也听到周一白闷哼一声,估摸着他们是对周一白动手了,随后尤龙又对着我道,“隔着门有什么好聊的?这么关心你朋友,不如自己出来看看,当面好好聊。”
我拧了拧眉,转头看向叉叔,他现在受了重伤,根本没可能再动手。
但好在那草在这里面,他们现在只是让我们开门,可丝毫没有提到那草的事,以勾玛刚才的表现来看,他们绝对不是不关心那个草,只是他们现在还在赌,赌我们不知道这草是干什么用的。
他们手上有周一白,我们手上可捏着他们全村人的命脉。
所以不开门,草在我们这里,那就还有的谈。
这门,就是打死也不能开的。
可周一白也不能不管,我对着叉叔微微点点头,又对着门外道,“好,那我出来了。”
我原地躺下,以梦境的状态,出了主墓室。
尤龙他们大概还真以为我要出来,都已经严阵以待地盯着门,显然是准备门一开,就立刻冲进来,迅速的解决掉我们。
他们认真的等了一会,也没见门有什么动静。
周一白显然是知道什么情况,忍不住笑出了声。
尤龙转头看了周一白一眼,也等得不耐烦了,“耍嘴皮子而已,你们是真不打算管你们的这个朋友了?”
我这个状态已经没办法回应他,所以他的话音落下,回应他的,只有一片安静。
我也没空搭理他,因为我在忙着另外一件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