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叔这么一说,我和周一白肯定也不敢耽搁,万一被同学发现我和周一白突然变成了纸人,那在学校里就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尤其是刚刚经历暑假下乡的事,我们俩也不能再考验同学们的心理承受能力。
叉叔把我俩送到学校外面,把纸人召了出来。
两个纸人上了车,就立刻软趴趴的倒在座椅上,恢复了纸人的模样。
“叉叔,纸人好端端的怎么会失效啊?”周一白开口问,“是不是有谁发现了什么?”
叉叔转头看我俩,“我只是看不下去你俩天天逃课,我受这么重伤,我都活蹦乱跳开始接活儿了,你俩倒好,天天在家躺着养肥肉呢?赶紧回去上课吧,有点学生的样子和觉悟。”
“哎。”周一白叹了口气,“叉叔,你这就叫卸磨杀驴,那天来找我和小天的时候,可一脸兴奋的说有大活儿,还主动帮我俩想办法用纸人糊弄学校,现在事情办完了,就说我俩逃课,真是伤心。”
叉叔摇了摇头,对我俩“学生觉悟极低”这件事表示不齿。
我和周一白下了车,关车门之前,周一白又想起了什么,探头进去看叉叔,“叉叔,再有大活儿记得叫我俩啊。”
我看周一白这么积极,就知道他今天跟他保家仙聊得不错,说不定是学会了什么小技能,等着下次实战的时候用一下。
“放心,有好事会想着你俩。”叉叔回了一句,等周一白关上车门,就直接走了。
周一白伸了个懒腰,“哎,又要上课,烦死了。”
估计是那两个纸人这段时间在学校里表现极好,刘导完全放松了对我俩的“监视”,这次周一白终于可以在课上光明正大的睡觉了。
我每天晚上除了正常的开门引路之外,就在努力的寻找小黑水潭。
而周一白也开始发粪涂墙,每天早上都拽着我去操场跑步,还带我去蹭散打课和跆拳道课。
但是我们学校这个散打课和跆拳道课都是以理论为主,也不教什么对战经验,听了一节后,我们俩就放弃了。
不过周一白锲而不舍,又在网上找了个散打班,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报名的,上课那天我才发现跟我俩一起上课的都是十来岁的小孩子。
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