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了目的地之后,正好是傍晚,吃了个饭,我们就按照地址去了事主家。
事主这会正拉着保安在自己家坐着,显然是因为保安在这,敲门声就不会响。
见到我们来,事主就跟看到救命恩人一样,目光在我们四个人身上转了一下,直接就奔叉叔去了,“大师,可算把你们给盼来了。”
叉叔赶紧摆手,“我就是个司机,我不是大师。”他说着指了指我和周一白,“他们俩才是来给你们解决事情的。”
事主眨巴了下眼睛,但也没敢多问,又看向我和周一白,“没想到大师这么年轻啊,那快进来坐。”
事主看起来确实是很憔悴,眼里布满了红血丝,最近应该是真的被折腾得不浅。他给我们倒了茶,坐下之后,叉叔和唐隐就在一边吸溜吸溜地喝茶。
周一白转头看着我,我只好轻咳了一声,出声问,“那你把最近的事情,跟我们再详细的说一遍吧。”
这件事毕竟是事主讲给了我们同事,同事讲给了梁世成,梁世成又讲给了叉叔,叉叔再讲给我们,中间已经转手好几次了,也不能确认中间有没有遗漏。
不过等事主讲了一遍之后,我发现专业的果然就是专业的,我们已知的和事实基本一致。
我没听出有什么问题,正要说那不然等晚上敲门声响起来的时候,我们再来看看。
但我还没说话,周一白就在旁边开了口,“你说的不完整吧?”
“啊?”事主惊讶地看着周一白,“大师,从烧纸那天晚上开始,所有的事,我都一字不落的说了,没有什么不完整的吧?”
“你再想想。”周一白看着他。
听周一白这么说,我也知道,他这是知道是什么事了。
撞到周一白手里的,他一下子就明白的,那必然跟精怪有关系。
之前他就能跟马蜂、蝴蝶什么的沟通了,这又过了这么久,现在能沟通的肯定更多了。
如果眼下有精怪,显然已经跟周一白沟通过了。
他开口了,我也就没再说话。
事主张了张嘴,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拧着眉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真的都说了。”
周一白继续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