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
不过现在也看不出他供奉的是什么了,就算是从自己身上切下来的肉,那仅凭肉眼也没办法确认了。
这房间里倒是也没有其他的异常的东西了。
我只好先转身把防盗门打开,然后醒了过来。
防盗门一打开,楼道里的臭味更浓。
叉叔示意我们不用进去了,他自己进去看一眼就行。
周一白站在门口张望了下,又问了我一遍,于是我把看到的跟他讲了讲。
叉叔进去看了看,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又用术把自己的痕迹都抹掉,才关了灯关了门。
从楼里出来,我赶紧深呼吸了几下新鲜空气。
这一次其实倒也还好,比那次在热带雨林里清松身上的味道小多了。
随后我给博物馆的那个工作人员打了电话,说保洁的电话打不通,我们按照地址来了,敲门没人开,但是房间里有臭味传出来,估计情况不太好,问他要不要过来看看。
话也不用说的那么清楚,说到这,他自然能猜到保洁出了事,说既然联系不上,那他报警吧。
我说我们还有其他的事要去办,没办法在这耽搁。
工作人员也明白我的意思,说尽量不牵扯到我们身上,让我们放心的去办其他的事。
因为地上的图案就只剩下一点了,叉叔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是什么,于是跟商陆说了一声之后,就给他发了过去。
“奇怪了。”周一白拧眉看着叉叔,“叉叔,那个替班的保洁死了以后,他们都没有想过调查一下前一个保洁么?”
“如果这两个保洁之间没有什么关系,第一个保洁按照流程走了请假程序,第二个保洁是后面招过来的,两个人之间都没有交集,应该不会调查到他的身上。”叉叔给商陆发完信息,收起手机,又对着我道,“小天,对这些最清楚的,肯定不是商先生。”
我当然明白叉叔是什么意思,于是等回到酒店,就赶紧睡了过去,去梦里找巫庚。
巫庚这会正站在马路边,看着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一脸的疑惑。
我顺着气息找到他身边,他转头看了看我,开口道,“这个地方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