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白无语地看着叉叔,“叉叔,什么叫本来就是最弱的?”
“你们可都是玄门正经的后人,我可不是。”叉叔摆了摆手,一边给自己喷防晒一边道,“就算神仙会要抓人,都不见得愿意抓我,那我不就是最弱的么?”
周一白瞪着眼睛看着叉叔,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责备他不够努力。
叉叔把防晒瓶扔给周一白,“行了,知道你想出去玩。周三哥,今天给他放个假吧,口诀也不是一天都能背下来的,劳逸结合,等他玩开心了说不定晚上回来一下子就背下来了。走吧走吧,今天都放假,我听说今天是他们当地的什么节日,晚上海边有篝火晚会和烧烤,出去玩一玩,明天再努力。”
有叉叔开口,周三哥算是给了叉叔面子,翻了个白眼,抱着肩膀从沙发上跳下来,慢悠悠地往外走了几步,然后蹭蹭蹭就朝海边蹿了过去。
明显它比周一白更想出去玩。
于是我们几个也就一起出了门。
叉叔把这一片都玩熟了,带着我们一起去玩了些海上娱乐项目,晚上换了他们当地很有特色的衣服,去参加了篝火晚会。
等我们痛痛快快的玩了一场回来,天都快亮了,大家一觉睡到中午。
当然我睡觉的时候,就开始养我的小黑水潭了,所以我也清楚的看见,中午的时候,周一白是被周三哥拽着耳朵从甜甜的睡梦里叫醒的。
周一白一边怀念昨天的快乐生活,一边被周三哥“胁迫着”背口诀。
但是我这一觉醒来之后,感觉看周二哥的身影开始模模糊糊了,甚至有时候能看到,有时候看不到。
我自己照了一下镜子,也发现我这段时间全黑的右眼睛,隐隐地能看到白眼仁了。
这么明显的变化,叉叔他们自然也发现了,看样子是天目法的术法终于要消失了。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我就彻底看不见周二哥在哪了,整个右眼也恢复了正常。
不过这倒是没什么,反正暂时也没什么特别需要我看的东西,天目法我已经学会了,什么时候需要,什么时候再用就是了。
临近专线起飞的前两天,马老板安排了我们去他那里的行程。
马老板刚刚出院没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