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而且还有梁先生和何不易在,对付他倒也不算太难。”
他讲这件事言简意赅,跟着一路上一直在讲故事的周一白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叉叔摸了摸下巴,又问了句,“他也是用商家的术法?那他是你们家的旁支,还是他就是你们商家人?”
商羽这一次摇了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梁先生应该知道,但是他没跟我们说。”
“那就问问他啊。”周一白开口道。
心里有疑问,但是不问出来,那对周一白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折磨,估计睡觉梦里都会惦记着。
“梁先生不想说的事,问也没用。应该让我们知道的事情,梁先生自然就说了。”商羽出声道。
“那也是。”周一白叹了口气,“梁先生什么事都能憋得住。”
商羽也没再说别的,只是说,“我们到了。”
他说着车子微微颠簸了一下,像是过了个减速带一样,随即几个高门宅院就蓦地出现。
显然我们是穿过了术法屏障。
商羽停好了车,带着我们往最中间的那个宅院走。
我们走过的路上都铺着古朴的青砖,路边有花花草草,还有看着起码也有上百年的大树,环境清幽,四周静谧,好像就只有风吹过树梢的声音。
他一开始走了几步,像是也没有给我们介绍一下的打算,但是估摸着是见到我们几个在四处张望,才开口道,“这是我们家,旁边是我的几个叔伯家。现在他们几家应该只有老人在家,剩下的人基本上都逢年过节才回来,所以现在在家的人也不多。”
商羽自己家也是个几进的宅院,穿过第一进的前院,才隐约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里面的人应该也是知道我们到了,何不易很快走了出来,“叉叔,你们到了,我师父和商大爷已经在等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