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雄虫的注意力都被路易吸引过去。
跪在地上的加尔文猛地站起身,将面前的小虫母抱在怀里。
这招闷脸杀齐明已经很熟悉了,但鼻子撞上去的酸楚感觉还是让他双眼一黑。
屋内像冬日一样飘雪,吸烟鳞粉让齐明转瞬间陷入沉眠,脑袋无力的垂了下来。
谁看后不得夸一句,年轻人就是强,倒头就睡。
想要上前的马克被扑面而来的鳞粉阻拦,动作慢了半拍。
白皇飞蛾翅膀上的粉末带有神经毒素,他们可以根据需要来控制自己的鳞粉产生催眠或者下毒麻痹的效果。
谁也不知道飞蛾和蜘蛛两族明明是天敌,两个雄虫还能和平共处在星际做流浪星盗。
雷蒙德短促的坏笑一声,被改装过的转换器将蛛丝陷阱布满整个房间:“抱歉了诸位,我们可没有和其他雄虫分享虫母的习惯。恐怕我们要说再见了~”
意识不清的路易尚未察觉,前进的脚步一沉。
被踩到的陷阱瞬间触发。
无数密密麻麻的白色的丝线呈网状粘在天花板和地面上。
坚韧的丝线极难割断,只能靠虫族的爪刃劈砍或毒素腐蚀。
其他雄虫看见加尔文搂着虫母就要跑,忍不住冷着脸,浑身低气压让周围凉飕飕的。
“该死的杂碎!!”
恶心啊!
两个控制轮流放技能。
也不知道善于进攻破坏的虫族怎么出了这么两个玩意。
这种想法固然是在场雄虫的偏见,但如鲠在喉到恶心是真的。
也不知道加尔文用了什么手段,舰艇的地面被快速割出一个大洞,打出条逃生通道。
外面漆黑的太空与屋内明亮的颜色极其割裂,仿佛两个不同的次元。
屋内尚能理智思考的只剩下奥斯丁,他常年戴着面具,幸运的避开了飞蛾鳞粉的干扰。
奥斯丁帽檐下的眼神深邃,警告道:“虫母不会喜欢你们擅自主张的。路易的病情还在恶化,现在只有虫母才能将他的精神海修复健康。”
“是吗,他好不好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雷蒙德被抢到手的惊喜刺激到嘴角疯狂上扬,心里亢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