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洛洛在腹部的伤口治愈后,又特意用空间里收着的化妆品,在自己已经恢复如初的肚皮上画了个惟妙惟肖的剑伤伤口。
她可不会傻到治一半留一半,那肯定疼都能把她给疼死了。
她是来做任务的,又不是来当苦修的。
虽然关键时刻该对自己狠的时候,她也半点都不会含糊,但是有些没必要吃的苦,能少吃就少吃。
等她弄完一切,才闪身离开了空间。
穿着里衣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自己寝宫的床上。
此时外头的天还没亮,月洛洛就这么无缝切换到另一个位面,饶是她精神力再强,这会儿也只想好好休息个几天几夜。
不过在此之前,她先用精神力探知了一遍这整座冷清得与冷宫无异的永安宫。
永安永安,听起来似乎很吉利的名字,只有月洛洛从中琢磨出了一股想要让她永远闭嘴当个安静透明人的意味。
身为后宫唯一的妃嫔,身边的一应配置更是寒碜得离谱。
比原主还在丞相府当那不受宠的庶女时,都强不了多少。
整个宫殿竟然只配了一个老嬷嬷不说。
都受重伤快死了,也没一个宫人守在旁边。
皇帝身边的小太监只领着太医来瞧了一眼,开了几服药就摇头晃脑的离开了。
月洛洛瞥了眼床头柜上那几服完全被当摆设的伤药。
那年纪大的老嬷嬷眼看着原主不行了,再加上从前的身份据说还是先皇身边的大宫女,根本不用担心事后会被处罚,所以干脆是连装都不打算装一下。
就这么丢下原主自生自灭,自己到偏殿睡大觉去了。
月洛洛亲身体验了一把原主的处境到底有多糟心。
躺在床上的她不由得抬手点了点下巴,觉得自己或许可以直接选择死遁,之后再另做打算。
也免得之后她替月清淳入宫这件事被有心之人揭发。
到时候要逃的地点从冷宫变成了地牢,反而是给自己白白增加了脱身的难度系数。
所以还是现在就死遁方便行事些。
决定好了自己接下来的行动,月洛洛将身旁的被子往身上一盖,趁着天色还没亮,争分夺秒地进入了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