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珠宝首饰没有被收回，但她也就跟了韩嘉铭不到一个月。
估计期间还不止一次地表明自己不是那种物质的女生，所以韩嘉铭给她送的那些礼物每一件都不超过5位数。
月洛洛查过韩嘉铭的消费记录，自然清楚得很。
顾小恋从他那里得到的，林林总总加起来也不过二十来万。
若只是寻常过日子，再找份工打，这笔存款何尝不能让她一个人过得相对舒坦。
可惜才跟了韩嘉铭不到一个月，女主就已经习惯了花钱大手大脚。
更别说她为了跟踪偷拍易辰阳，光是那些偷拍的设备就花了三万块钱。
为了能跟上易辰阳的保姆车，最近还买了一台十几万的车子。
所以她现在手头上也没剩几个钱了。
月洛洛很好奇顾小恋再这么挥霍下去，下个月的房租该怎么交，日子要怎么过，难道要去睡天桥？
不可能。
她这种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注定她不会做出这种一点都不精致的选择。
所以之后如果她不打算找一份正经工作的话，恐怕很容易就能把自己给作死了。
不过嘛，这也不妨碍她让她先尝尝被跟踪的滋味。
——
月洛洛在车上等了大概一个小时，期间余可可已经吃腻了棒棒糖，正在吃月洛洛刚在附近给她点的炸鸡汉堡。
“呜呜，跟着天师姐姐你混真的好幸福~”
认识两个小时不到，余可可觉得作为一个贪吃鬼，她已经彻底地沦陷了。
“所以天师姐姐你缺腿部挂件吗？能穿墙能遁地的那种！”
“看你跟我这么有缘，回头教你一点鬼修的修炼门道，只要你潜心修炼，就能凝出实体自己出来觅食了。”
“真的吗？！”那不就是像鬼王那样了吗！
“真的，不过教你可以，但不能作恶，否则的话可是会被天雷劈得魂飞魄散的。”
“放心吧！天师姐姐，我怎么说也是受了好些年义务教育，社会主义熏陶下根正苗红的祖国花朵，咱一定做个好人，哦不，好鬼！”
“嗯，那我拭目以待了。”
当然，月洛洛也不是白白结这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