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只进不出,如果听到一些声响,还请官爷关上城门,不放一人出去,确保涪陵县百姓们的安危。”
“道长放心,我宋小天绝对眼皮都不会眨一下,一个苍蝇都不给它飞出去。”
“那就好,有劳了。”
说完,转身离去。
宋小天目送着道长身影渐行渐远,直到那一抹红道袍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那颗悬着的心才如重石落地。
这时他才感觉到,自己的背后已经湿透,冷汗淋漓。
“宋哥,刚刚那不就是通缉令上的玄颠道长嘛,举报者有白银百两啊。”一位同僚凑上前来,眼神不理解,怎么就这样放过了。
宋小天瞪了他一眼,抬手就在对方头上敲了个栗子,“你想什么呢,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位就是玄颠道长,可你知不知道人家玄颠道长做了哪些事情,我告诉你,咱们涪陵县要出大事了。”
“那要不要赶紧去通…”话还没说完,同僚就捂着脑袋,委屈道:“宋哥,你又打我脑袋干什么?”
宋小天压低了声音,却难掩语气中的严肃,道:“你傻啊,你去通知谁?你是不是忘记你爹那断腿是谁打的?我告诉你,玄颠道长专杀贪官污吏,凶煞恶人,你觉得咱们县太爷跟崔家能有好下场吗?”
提到他爹的断腿之事,这位同僚满眼的愤恨,哪怕他在涪陵县算是有一官半职,但跟凶手相比,他就是蚂蚁。
同僚明白宋哥的意思,点着头,知道该怎么做了。
涪陵县苦崔家已久。
他们能保持初心,是因为他们是生活在真正底层的人,是周边邻居,乡里乡亲凑钱给他们买的职,不求他们回报,只求能照看邻里一二,不受那些权贵的迫害。
在熙熙攘攘的市集一隅,铁牛牛肉面的摊位上,林凡豪气地一挥手,对摊主喊道:“牛肉面大碗四份,牛肉要堆得像小山一样。”
“道友客气了。”皈无大师笑着,“贫僧也好久没吃道友请的牛肉面了。”
他们这行人颇为引人注意。
首先是两女的容貌,甭管放在何处,那都是顶尖一绝。
更别说大师这张脸,凡俗之人没有慧眼,无法看穿大师的真相,自然会心生恐惧,引人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