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朝着马车开去,都认出马车是荥阳最火青楼的代步工具。
车夫下马车,跪在地面,双手撑着地面,以背当台阶。
一位青年穿着华贵从马车里踩着车夫的背下来。
青年咦的一声,被眼前的情况硬控了数秒,随即回过神,朝着左右方向看了眼,见不远处的茶摊有贱民围聚在一起,抬手指着,一言未发,威胁感十足。
茶摊百姓们纷纷低头,不敢对视。
见到这一幕,青年颇为满意的朝着府内走去,他得好好问问,谁踏马的敢擅自脱离岗位,非得扒掉了他们的皮。
青年是郑家旁系,由于郑家的权势所在,他在荥阳生活的逍遥自在,除了郑家那些嫡系不能招惹,别的他还真不怕谁。
随着青年进入府邸,茶摊百姓们看向乞丐,主动让座的那位老哥屁股一撅,将乞丐挤坐在地面,骂道:“你这家伙满嘴胡言乱语,那不是郑家的人吗?骗吃骗喝,真上了你的当。”
乞丐满脸委屈,“我句句属实啊,亲耳所听。”
“亲个屁。”
就在乞丐准备对天发誓的时候,进入府内的郑家青年连忙冲出。
脸色慌乱,目光到处寻找着。
“人呢,郑家的人呢?”
他的喊声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郑家青年进入府内后,彻底懵逼,空荡荡,连个鬼影都没有,而且里面乱糟糟,就好像被土匪闯进来,狠狠搜刮过似的。
乱的没眼看。
茶摊那些百姓懵了,看着郑家青年,又看向揉着屁股的乞丐,乞丐斜眼道:“听到没有,非得说我骗人,郑家的人昨晚就跑了。”
此时,又有几辆马车出现,停靠在郑家门口,数位醉醺醺的男子摇晃着身躯下了马车,见到青年,笑着打着招呼。
都是郑家边缘子弟,自然轻松许多。
但当听到对方说府内无一人的时候,醉醺醺的他们瞬间惊醒,随即笑着直言不可能,只是见同族不似说谎,同样冲到府内查看,以往郑府到处可见奴仆,族人。
可现在,里面冷冷清清,竟然无一人。
片刻后,他们从府内冲出。
“人呢,咱们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