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刚沏好的茶水推到了宋景澈的面前,戏谑一笑,调侃道:“你这个大忙人,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

    宋景澈拿起茶盏轻轻啜了一口茶水,笑着说道:“这说到忙啊,如今还有哪里比得过你这大理寺。”

    李砚书听他这话的意思,便知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他又给宋景澈续上了茶水,轻声说道:“你也好奇谢之遥之死?”

    宋景澈微微眯起了眼睛,“听你这么说,看来已经调查清楚了?”

    李砚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死得蹊跷,但也只能到此为止。”

    宋景澈了然地点了点头。

    他们都是为皇上办事,自然是上面怎么说,他们便怎么做了。

    李砚书饶有兴趣地多看了他几眼。

    以他对宋景澈的了解,按照他那爱憎分明惩恶扬善的性子,应该会多追问几句为何不继续调查才是。

    看来,他在天都的这段日子的确是城成长了不少。

    随后,李砚书微微一笑,说道:“你今日来定不是为了看我这么简单,说吧,有何事需要帮忙?”

    “果然是好兄弟。”

    宋景澈爽朗一笑,“既然你这么问了,我就不客气了,砚书,我想麻烦你帮忙多照看着些知也。”

    “哦?”李砚书感兴趣地挑了挑眉,等待着他的下文。

    “谢之遥一案只是开了一道口子,你们要继续查下去,恐怕有些人便坐不住了。你武功高强,但知也不会武功,我担心他会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