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容易说话,就谈一下赔偿。
不过现在看来私下是没办法交流了,那就只有交给律师了。
在医院转了一圈,我先回了酒店。
我的办公室还是赵四海原来的办公室,里面的东西我都没有动,还是赵四海原来的布置。
说实话,我很不喜欢来这里,因为每当坐在这个房间的时候,我就会想起赵四海,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还有一点,在这个酒店,虽然我是名义上的董事长,但是我根本没有实权,只是个被人架空的空头衔。
这里有我没我意义并不大。
而刘青这个家伙,我一时半会还拿他没有什么办法,毕竟他是常伯的人,现在我还不能跟常伯翻脸。
此时我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低头俯视下面的杭城市。
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人流,此时在我的眼里就像是一只只或快、或慢的蝼蚁一样。
怪不得上位者总是喜欢用蝼蚁来形容底层人,因为一旦当你站到了一定的高度之后,下面的人在你的眼里真的跟蝼蚁一般。
怪不得不管是祝叶青还是赵四海,都喜欢在办公室里面弄一个落地窗,原来他们喜欢看的不是风景,而是喜欢这种俯视的感觉。
我有些自嘲的笑了一下。
这个世界上的人,每一个人,只要活着,都想往上爬,都想要到最高的地方去看一看风景。
但是又有多少人知道,高处真的不胜寒啊。
因为站得越高,掉下来的时候也就摔的越惨。
就比如赵四海,如果他是个普通人,也许就能老婆孩子热炕头,幸福平稳的度过自己的一生了吧。
可是现在,他落得在十几楼摔下的凄惨下场。
所以人生啊,到底怎样的选择才是正确,这是一个永远都不会有答案的问题。
因为人与人不同,每个人都会有一个自己的答案。
而我呢?
我自嘲的笑了一下,不管我愿不愿意,现在我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么接下来我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继续往上爬。
如果不往上爬,那我我对不起的不是我,而是跟着我的这些兄弟,所以我已经不能停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