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我家宽敞多了,你家的房子现在反正空着,彩凤姐你住进去,等她儿子回来了,你再搬出来就是。”

    余溪风将话原样送回。

    刘婶脸色僵住了,再看期期艾艾的陈彩凤,恨不得回到说话之前,给自己一巴掌。

    就不该多这个嘴!

    她更恼恨上了把自己绕进去的余溪风,开始胡搅蛮缠:“你一个人住,怎么就不肯让一间出来,推来推去的,在屋子里做生意呢。

    我昨天可是看到了,那么晚还有男人过来,送你一大袋子东西,现在要出去买点东西,可不好弄。”

    她说的男人是王队。

    刘婶既然看到了,不可能认不出救援队的制服,却还是故意这么说。

    余溪风反唇相讥:“什么生意?我听不懂婶子说的话,婶子这么了解,一定是干过吧,不如说给大家听听,也叫我们涨个经验。”

    “你个骚蹄子胡说什么!”刘婶冲过来要扇余溪风巴掌。

    她看不惯余溪风很久了,这话说出来,也不觉得自己是造谣。

    刘婶和物业打听过,这个女的就是业主余溪风本人。

    她为了给儿子买这套可可雅郡的房,掏空了积蓄。

    刘婶一向为自己的斤斤计较而自豪。

    这个女的她凭什么。

    谁家女的能有自己房子,还年纪这么小,肯定是在外面卖屁股。

    孙子想吃她点绿豆糕是看得起她,她反正瞧不上这样的脏女人。

    隔着一道合金门,余溪风抓着刘婶的手顺势一拽。

    刘婶的鼻子磕在合金门上,她万万没想到余溪风竟然这么大力气,拽着她的手和钳子一样,刘婶脑袋挤在门杆上,痛得面目扭曲。

    “杀人啦——”她扯着嗓子干嚎。

    余溪风加重力道。

    余溪风神色平淡,并不露出什么发狠的神色,越是这样,越让人心惊。

    周遭的人面面相觑。

    “再让我听到你这张嘴胡说八道,我可不会像现在这么客气了。”余溪风道。

    刘婶鼻子受力,淌出鼻血,一张脸又青又紫,别提有多狼狈。

    她连退几步,孙子在她脚边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