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所以谭晚晚知道自己生母早逝,这并不奇怪。
她给谭晚晚陆陆续续辅导过一年功课,将谭晚晚三十分的化学拉到了八十五,自认对得起谭母给的家教费用。
台风过境的时候,余溪风不好开口,她琢磨着要找个机会提醒一下谭晚晚。
她的室友,不应该由她来负担。
谭晚晚也根本负担不起。
她是个很温柔善良的人,这会看向余溪风的目光带着不赞同和淡淡的谴责。
甚至没有开口和余溪风打个招呼。
余溪风扫了一眼和谭晚晚抱团的室友,淡笑。
前世,马天和他媳妇最终也是住在这一层。
余溪风盯了一眼陈彩凤的肚子,神色意味不明:“但愿你这个孩子有娘生,有娘养。”
“你个黑心烂肺的说什么呢。”陈彩凤拍桌怒目。
“都怀孩子了还这么大气性,当娘的不会做人,可别带累了孩子。”余溪风留下这么一句,轻飘飘地走了。
谭晚晚追了出来,义愤填膺:“小余老师,你太过分了。”
当年谭母家教费给的大方,让初进大学的余溪风宽裕不少,看在谭母的份上,余溪风转过头来。
“你既然还叫我小余老师,我最后教你一件事,我知道你手头还有钱,你爸妈在外地,如果还想和他们见面的话,趁着现在还没有撕破脸,叫个皮划艇来,送走你室友,能送多远送多远。”
谭晚晚皱眉:“我怎么和我妈说的一样,我以前也叫室友来过家里,有什么大不了的。”
连亲妈都劝不了,余溪风又能说什么。
人各有命,点到为止。
谭晚晚满目失望:“你怎么可以这么和彩凤姐说话,她是位孕妇!”
余溪风调头就走。
一晚上过去,水位已经上升到了三楼。
下水道上溢,排水系统已经没法正常使用。
小区的住户们生产的垃圾都是直接从窗户抛出去。
越往下,那种发酵出来的恶臭气味使越浓郁。
整个小区像是泡在了垃圾池里,指甲大小的虫子在塑料袋里爬进爬出。
这提醒了余溪风,暴雨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