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并没追上去。

    她想了想,下载了这段监控视频,发进物业群里。

    夜深,群里零星有人回复。

    :我去

    :这人是我们栋的吗

    :肯定是,这么大雨,有人来了很明显啊

    事情在第二天发酵。

    有人家里失窃了,是住在九楼的赵老太。

    小偷没有偷钱,而是洗劫了钟老太家的厨房与冰箱,连阳台上种的葱盆都端走了。

    赵老太门外的楼道里,挤了不少人,李庆初便住在这一层。

    小偷要进到赵老太家里去,首先得先从楼道里挤进去。

    换句话说,失窃,要么是楼道里的人干的,要么是楼道里的人默许的。

    住在楼道里的人心理不平衡。

    大家拥挤地住在一起,凭什么原住户还能独善其身。

    借个水用个电还要瞧人脸色。

    失窃案一出,很多人都在心里幸灾乐祸。

    “这是要我死啊。”赵老太捶着胸口,她丈夫重重捶着拐杖,也是气得不轻。

    群里很沉默。

    没人帮腔,也没人指责,但所有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楼栋里的氛围越来越坏了。

    后续又出了两起失窃案,一户是独居的年轻女性,一户是寡居的老太太。

    此前,都拒绝了借住的要求。

    人人自危,余溪风下楼时,碰上的人,眼神觊觎又防备。

    不过视频发出后,大家都知道余溪风门口装了监控,暂时没人再打余溪风这户的主意。

    余溪风查看水位回来,发现陈彩凤住进了谭晚晚家。

    马天靠在门口抽烟,目光盯着余溪风,并不掩饰眼神的放肆。

    他一定参与了偷窃,下限一经打破,就很难再回到从前。

    楼道里,新秩序隐隐勾勒出雏形。

    失序,暴力与血腥。

    余溪风回视马天,缓缓露出一个微笑。

    赵老太挨家挨户地敲门,在楼里乞讨一口饭食。

    她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此前李庆初也敲过余溪风的门,余溪风没有开门,他敲了很久,然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