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打了彩凤姐,她的肚子一直疼到现在,你这个人,难道就没有一点人情味吗?”

    谭晚晚真正想说的是,余溪风有那么多吃的,为什么不能分给她一点。

    妈妈给了余溪风这么多钱。

    当老师的,怎么可以这么对自己的学生。

    余溪风道:“谁让你来的,你室友?还是陈彩凤?”

    “和她们有什么关系?”谭晚晚皱眉。

    谭晚晚并不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陈彩凤和马天刚刚挨了她的打,让谭晚晚上门来的,大概率是她的室友。

    余溪风勾唇讽笑:“我劝你弄清楚一件事,是家里没吃的,还是你没吃的。”

    “你什么意思?”谭晚晚瞪着她。

    谭晚晚从小到大,就没进过厨房,现在家里做饭的,自然也不是她。

    吃食都是室友钱英在安排。

    余溪风深深看了她一眼:“你不要再叫我小余老师了,我辅导你功课,早就钱货两讫,我不会卖你食物,如果想租皮划艇,两千一位,用金银古物来换也行,想好了可以来找我。”

    门被关上,谭晚晚站在门口,脸色尴尬又无措。

    室友还在家里等着。

    “晚晚,你小余老师那里怎么说?我可是看了,她们买了好几大袋子的东西,就算只分三分之一,小余老师那里至少也有百多斤。”钱英迎上来,热情道。

    “她说,只租皮划艇,两千一位。”谭晚晚呐呐。

    钱英变了脸,攥着谭晚晚的手紧了三分:“我哪有这么多钱。”

    四人寝里,钱英家里条件是最差的,两千块,是她一学期的生活费了。

    钱英试探道:“那,晚晚你要租吗?”

    谭晚晚看起来似乎在发呆。

    她在想余溪风的话。

    是家里没有吃的,还是自己没有吃的。

    “我记得家里之前有两袋泰国香米,加起来差不多有三十斤。”谭晚晚冷不丁开口。

    “啊,有这么多吗。”钱英神色变化一瞬,“我们四个人,每顿都要煮两大碗呢。”

    谭晚晚站起身,径直走向厨房。

    厨房里,存放米的箱子里只剩下薄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