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旧俗里,大年初一是不动扫帚,也不做清洗的。
余溪风有很久没有好好过一个年了。
她在空间里找了找,没有对联,倒是之前那家五金店里,有一包没有拆封的红纸。
余溪风拿着红纸瞧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空间里没有毛笔。
倒是有一盒马克笔。
余溪风试探着写了一个福字。
歪歪扭扭,很不好看。
第二回余溪风便换了个法子,开始描边,中间空出的地方用黑色马克笔涂色。
不说多么好看,至少也是端端正正。
余溪风满意地拍拍手,将这个福字倒着贴在了卧室门口。
红纸还剩下厚厚一沓,余溪风试着想剪一点图案。
好在断网前,她在u盘里下了很多教程,各种乱七八糟的都有。
余溪风居然真的从u盘里翻出了剪纸教程。
大约她在剪纸上真的没有什么天份,花了近两个小时,剪出来依旧乱七八糟。
眼看着过了十二点了,余溪风收起了散落一地的碎纸。
虽然没什么成果,但做这些的时候,余溪风才感到,自己是活着的。
新的一年到来了。
手机广播里传来守岁的贺喜,传出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不知道是真的鞭炮,还是仅仅是音频。
小橘被鞭炮声吓到,绕着余溪风转了两圈,眼神警惕。
尾巴低低地甩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翘高,贴过来赠余溪风的手。
大年初一。
云姐敲响了余溪风的门。
贺礼是一包红烧牛肉面。
“要过年了,我手上没什么好东西,托朋友买了点泡面,量不多,也就管一顿饱。”云姐道。
胡母也来了,送来两个红薯。
这在过去不算什么,在眼下,算是很珍贵的节礼了。
说起来,前世,余溪风和这两家也认识,偶尔也会一起出去找食物。
但是只是点头之交,并不像现在这般,隔三差五聚上一聚。
唠一唠外边逐渐转好的形势,还有楼里的八卦。
陈彩丽掉了孩子,从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