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发疯。

    要么不做,要么做干净。

    地下避难所还在重建,她需要一个干净些的履历,确保自己能进去。

    许清柔转过头来,眼神流着毒:“你爸爸为了来找你,把家里所有家当都卖了才租到皮划艇,那人还在下边,我们实在没钱了,要不是为了来找你,我们也不至于过得这么艰难。”

    这一大家子过来,还指望自己来付船费。

    余溪风给气笑了。

    “怎么来的,就怎么滚,你说是我爹你就是?你配吗?”

    她关了门,没再搭理这一家子。

    她了解这一家人,但凡她开了条口子,这些人就会像是见了血的鬣狗一样扑上来。

    没从余溪风这里讹诈到船资,杨荣最终还是打发了开皮划艇的人。

    许清柔黑沉着脸从脚脖子取下一条金足链子付了船资。

    “这是我爸留给我唯一的东西……”她红了眼眶。

    可惜杨荣正满头官司,这么远过来,他是又累又饿。

    根本没有注意到许清柔的委屈与柔弱。

    “你有这个不早点拿过来,拖到这时候,害得我丢人。”杨荣语气不耐烦极了。

    许清柔低下头去。

    杨似珠扯了扯妈妈的衣摆,怨恨地瞪了一眼余溪风紧闭的大门。

    怎么会有这么自私,这么狠毒心肠的姐姐。

    余溪风的衣裳是完好的,脸色也红润,一头短发利落光洁。

    杨似珠甚至闻到了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