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似珠拼了命地往嘴里塞,却又忍不住委屈得想哭。
易建聪和女儿吃完了饭,他给女儿擦干净嘴,就让她到卧室里去了。
卧室里烧着煤,要暖和点。
“荣哥,你在我家也住了不少日子,我就不找你要房租了,走的时候小心一点,别落下什么东西。”
杨似龙听懂了,他吃得满嘴流油,抹了抹嘴巴:“你以为我们稀罕你这破房子。”
易建聪笑了笑:“说起来你也是二十好几的大小伙子,天天在家里吃现成的,你妹妹还洗衣服,织毛衣呢,你怎么有脸。”
他摇摇头:“一家子拎不清的。”
许清柔抓着椅背,捏得手指发白。
从这搬出去,他们要去住哪啊。
求余溪风吗,已经求过了,人家只当看笑话。
杨似珠默默坐着,她和许清柔想得一样。
这么冷得天,他们出去,又能去住哪里呢。他们只是想有个地方住,每顿有饭吃而已,怎么就这么难。
杨似珠看向卧室门,易建聪的女儿就在里面。
他们一家挤一间卧室,昂建聪的女儿凭什么单独住一间。
杨似珠忍不住嫉妒。
易建聪像条狗一样攀附着杨荣时,她就不喜欢这个女孩子。
现在杨荣失势,那个女孩更是像针一样,扎在杨似珠心里。
外面风霜无数。
自己吃了那么多苦,她怎么还能像公主一样,被自己爸爸保护在温室里,无忧无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