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新鲜空气,就把口罩带回去。

    山坡后面突然冲出来了五个,不对,六个人。

    蒙着面,又穿得多,像六个团子一样滚了过来。

    “滚开,东西留下,就饶你一命。”他们恶声恶气地喊。

    余溪风站直了身体,背手在三轮车那一堆零碎里,本来想把自己的唐刀抽出来,想了想,换成了一根木棍。

    嗯,好像是云姐挂衣服的杆子,凑合用用。

    余溪风掂了掂,感觉分量有些轻了。

    那就直接敲脑袋吧。

    那几个人看余溪风站在原地不动,为首的人一挥手:“一起上。”

    余溪风抬脚就踹,反手把木杆敲在了第二人的脑袋上。

    这些人手里,连像样的刀都没有一把,想来是拿去换贡献点了。

    被余溪风踹倒在地的人,滚了两圈,跟翻壳的王八一样扑腾好一会儿才爬起来。

    “艹,硬茬子,”领头的人眷念地看着余溪风身后的三轮车。

    这么多的东西,肯定很多吃的,可惜了。

    “我们撤!”

    余溪风转了转手腕,隔着防寒服捏了下脖子。

    “想得挺美,我说让你们走了吗。”

    等云姐带着几个男的赶到时,就看到三轮车后边串糖葫芦一样,挂了六个男的。

    绑着他们的,都是他们自己身上的衣服。

    余溪风蹲在一边,用地上的白雪在清洗杆子。

    “云姐!”余溪风指了指后边一串:“这些人想抢我们东西,弄去地下避难所换贡献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