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风蹲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
检查后,发现她的生理期到了。
也许是因为这阵子在外面跑得太频,待得太久。
身体受了寒,所以这次发作起来格外地痛。
余溪风躺到了床上去。
说不出庆幸多一点,还是无奈多一点。
她的经期不准时,也从来没去算过。
幸好去郑伟阳工厂的时候,大姨妈没来。
去买猪的时候,大姨妈没来。
现在事情都解决差不多了,她可以好好休息。
被窝又软又热,再舒服也没有了。
余溪风摸索着给自己兑了一杯红糖姜茶。
热气好像跟着水来到了腹部,余溪风感到舒坦一点。
余溪风在床上翻了个身,见鬼地发现,自己想吃冰。
她闭上眼睛,意识沉进空间里,看着自己的冰奶茶,冰棍,冰糕。
天气本来就冷,余溪风平时也很少想起吃这种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到了不能吃的时候,越禁忌越想吃。
是有点子叛逆在身上的。
余溪风带上一只耳机,在耳机边上放轻柔的伴奏,又在腹部上贴了个暖贴,然后找了个小说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一晚上就这么迷迷糊糊地过去。
第二天,余溪风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醒来的那瞬间,外面的动静让余溪风浑身紧绷,她迅速坐起来,本能的警惕压倒了所有不适,她翻身下床,手里已经拿上了弩箭。
然后才开始查看门外的监控。
门外是章秋。
小腹的剧痛又回到了余溪风的身上,弩箭收回空间,余溪风把手机扔回床上。
自己也躺了回去。
蔡老头对她有恩,章秋是谁?
蔡老头的孙子。
没死就行。
敲门声响个没完。
余溪风把手机往床上一扔,所有力气从身体里抽出,她又躺了回来。
门又敲了好一会儿。
余溪风很烦,甩手将枕头砸到了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