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进来,是要和巡逻队登记报备的。
从之前王安民透出的口风来看,巡逻队的管控在收紧。
这个沙画应该是内圈的居民,或者沾边搭故的人做的。
余溪风停下来想了想。
在地下避难所,信这个太阳神教的人,不一定虔诚,不一定贫苦,但一定喜欢占便宜。
隔壁屋子里,张大姐已经带着邓飞宇回到内圈了,撞上余溪风的视线,张大姐连忙拉上窗帘。
章夈从脖子上解下一块玉,递给余溪风。
余溪风脑子还在想沙画的事。
太阳神教日益壮大。
从屋子门口的沙画,能看出不少信息。
出现沙画,意味着这是教会想拉拢的对象。
沙画完整,甚至拿屏风小心保护维持的,是信众。
毁掉它,这也是一种态度表达。
余溪风用脚踩花了沙画,这才看向玉坠上慈眉善目的观音,脑子一抽。
“这也是你嫁妆?”
章秋的脸挡在口罩后面,从耳朵往外冒热气。
“那个是老头的,这个是我的,不是对你有用吗,你拿着吧。”
余溪风上手摸了下,温热的,带着章秋的体温。
空间在余溪风的意识里激荡。
余溪风说:“你想要什么?”
章秋想了想:“端午分我个粽子?我要甜的。”
余溪风深深看了一眼章秋,笑了下:“好。”
隔壁屋子里的张大姐从门缝里看到了,惋惜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