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祂的伟力,挨个亲吻祭祀的鞋子尖。
然后在指尖破开一个血口子,把血涂到脑门上。
这场狂欢让幸存者本就不富裕的精神状态雪上加霜。
余溪风把蜜枣糯米糕用生菜叶子包好,在生菜叶子外边绑个绳子。
章秋要的甜粽就弄好了。
余溪风还带了两个咸蛋黄和肉的,准备分给蔡老头和云姐。
她都想好了,中饭在蔡老头那吃,晚饭去吃云姐的。
一声刺啦,停电了。
地下避难所全靠人工供电,没有外来的光源。
这一停电,四下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余溪风一愣,然后站起身来。
她手里凭空出现了一个手电筒。
余溪风没有贸然打开,而是扣在手里,凭着记忆摸索靠到门后。
她仔细听着外边的动静,心一点点往下沉。
地下避难所的暴乱从未停歇。
生存空间不够,资源不够,争斗一直维持在一个动态的平衡中。
天灾以后,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
余溪风毫不怀疑,外圈已经乱起来了。
门外响起了砰砰地敲门声。
余溪风按兵不动。
见里面没有动静,外面的人砸得更猛烈了,疯狂地往下压门把手。
余溪风冷眼旁观了一会,抓住机会,猛地拉开门。
正抓着门把手的人一时不防,沿着惯性被往前一拖。
余溪风突然打开手电筒。
手电照亮了邓飞宇惊慌失措的脸。
那张一惯懦弱的脸回头,去看身后的张大姐:“妈。”
门外有五六个人,额头上鲜红的像是恶鬼的图腾。“开门了,正好,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