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许真的就漏看了。
余溪风觉得这人真的很有意思。
何源道:“他身体不好,总是生病,哪来的药供他撑到现在。”
说来也怪,章秋最近还真没怎么吃药。
有空闲的时候,也都在和蚊子斗智斗勇。
按照章秋那个体质,不该出去转一圈,就呼吸急促地回来吗?
章秋最近口罩戴的也没过去勤了。
余溪风心里这么想着,看着何源的眼睛,嘴上却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没药呢?”
何源的脸刷的白了。
他最担心的事情也许已经发生了。
有这样一辆房车,有章秋在,余溪风也许已经取走了那批药。
那他这些日子,又是白忙忙一场空吗。
他什么都没有了。
凭什么。
何源勉强笑了笑:“那我就不打拢你们了。”
何源压着满腹怨恨,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
你们不是想找蔡老头吗?
既然这样,去地狱里找吧。
何源手上有一截草药。
他不认识这个草药是什么。
但何源亲眼见到,有人吃了这个草之后,浑身红肿,毒发身亡。
是你们逼我的,何源恶狠狠地想。
风吹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