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两人将他围在中间。
一位穿着白大褂,另外一位举着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余溪风。
余溪风对这群人的路数差不多有了底。
她收起了刀,向关庆吉走去:“不是说要聊聊吗,走吧。”
关庆吉笑了下,挥手按下了枪口:“好。”
余溪风上了关庆吉的房车,瘪胡子一脸愤慨。
余溪风收刀时挑切了他的半边胡子。
关庆吉的房车上有沙发,只容四人坐下。
余溪风与关庆吉相对而坐,老爷子和瘪胡子坐在沙发上。
痛失了半边胡子的瘪胡子,看起来像个阴阳脸,滑稽极了。
关庆吉的视线在瘪胡子脸上停留一瞬,面不改色。
房车里很局促。
有枪的那位保镖站在车门那里,确保房车里的所有人都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瘪胡子的妻子和儿子都没有上车,司机,还有白大褂也都在外面,顶着热烈的焦阳,守在车外。
车里没开空调,也很热,只能将窗户打开,让风吹进来。
他们的能源不够,不舍得浪费在开空调上面。
关庆吉泡了杯茶。
老爷子道:“这种品质的普洱,放以前也不多见啊。”
那杯茶也是热的,余溪风碰了下杯子,就放下了。
四十几度,快五十的天,喝热茶,什么毛病?
“很少见到能将刀用的如臂指使的女生,今天真是开眼了。”关庆吉问道,“不知道怎么称呼?”
“余溪风。”
“真是好名字,余小姐从哪里来?”
“从哪里来都一样。”
“是啊,只要能活下来,从哪里来都差不多,这一路很辛苦吧,曾老家里以前是做生意的,本来是享清福的年纪了,却也不得不颠沛流离。”
关庆吉说的轻描淡写,这个时候,有房车,还有附庸,这个生意显然不是普通的规模。
关庆吉道:“这一路过来,实在是不容易,后面的路,不如一起走,互相也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