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成规模的厂子,怎么会只有十几箱罐头。
还是一个军工厂。
余溪风暗暗将这件事记在心里。
她站在原地又听了一会儿,朝北边又放一枪。
苍灰在东边嗷嗷叫。
余溪风走过去,看到被苍灰压在身下的,咬断了一只手的瘪胡子。
余溪风过来后,苍灰恋恋不舍地吐出了叼在嘴里的半边手掌。
余溪风不准它吃人。
曾立志倒在地上,瞳孔骤缩,脸色苍白。
“你,你别过来。”瘪胡子用屁股往后挪。
余溪风只是看了他一眼,唐刀挥下。
曾立志没了声息。
余溪风在附近又找了找,她想把关庆吉找出来,还有司机身上的枪。
余溪风肉体凡胎,一点都不想阴沟里翻船。
空气里飘着血腥味,苍灰沿着痕迹,带着余溪风追到了一条臭水沟后面。
对面山石参差,臭水沟蒙住了苍灰的嗅觉。
苍灰不是训练有素的警犬,它把鼻子钻到爪子下边,不愿意再往前追。
余溪风只得停住脚步。
苍灰翻过来肚皮,露出侧腰上的枪口。
“嗷——”
余溪风拍拍苍灰的头:“去找章秋,让他给你处理。”
苍灰搭着眉走了。
余溪风道:“回去给你开罐头。”
苍灰的尾巴摇了起来。
余溪风折回去检查了那两具尸体,除了那一把枪,他们的兜比脸还干净。
余溪风回到熔洞时,章秋已经给苍灰包扎好了。
来回走了这么几趟,余溪风感觉自己都快中暑了,嘴唇上的泡更是钻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