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章秋点了点头:“那你狐狸尾巴可得藏好了,别让人发现,像今天这样,太危险了。”
怀璧其罪。
……狐狸尾巴,余溪风运了一口气。
要不还是把章秋灭口吧。
章秋把葱给切了,加在两人的汤碗里。
叫热汤一激,葱香扑鼻。
这个问题就这么揭过去了。
余溪风扒着碗,啃里面的鸡腿。
余溪风想起一件事:“我准备找个由头,把锦鸡和野狐的利润让给她。”
章秋问:“拳法呢?”
余溪风说:“没时间仔细教她,你帮忙,把那份笔记给她抄一份。”
“你对阿越很好。”章秋说。
这一路走来。
余溪风还从来没对谁这么掏心掏肺过。
余溪风对阿越的好,就和对陆平宇的恨一样莫名其妙。
章秋随口道:“她是前世救过你的命吗?”
余溪风笑而不语。
他随口一说,却正正说到了点子上。
余溪风和章秋休整了一晚。
第二天去找阿越。
余溪风过去时,阿越正陪着老太太缝衣。
阿越在给老太太分线,这些线都是从旧衣服上拆下来的。
一根一根捋顺了,再结合着毛皮或者其他的布料,制成新衣。
见到余溪风进来,阿越放下手中的活,给两人倒了水。
“师父,坐坐坐,锦鸡和红狐已经出手了,卖了个好价钱,你们不是要去城区吗,
我换回来的是压缩饼干,这个是硬通货,你们要换成别的也方便。”
余溪风点点头:“先不说这个,我上次说的,你考虑好了吗?”
因为阿越比较排斥城区,余溪风建议阿越换一个住址。
阿越仰起头:“我想好了,我去城区。”
她话语说的痛快,叫余溪风愣了一下:“改主意了。?”
阿越点点头。
在经历过暴雨极寒,地震高温和虫雾过后
没有人再敢轻言,天灾已经结束。
市场上甚至开了一个赌盘,赌下一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