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的这个大伯,只怕是冲着自己来的。
余溪风道:“不用,执政人已经给过我奖励了。”
“你照顾阿越的事,我非常感激,阿越是我大哥唯一的孩子,这些年一直不愿意归家,实在惭愧,
我自己的女儿闯下这样的祸事,要不是有余小姐,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楚喻白诚恳道:“你是我们整个楚家的恩人。”
这人怎么和牛皮膏药一样。
阿越道:“说完了吗,说完了能不能滚?”
楚喻白深深叹了一口气:“我亏欠你太多,你怎么对我都是应该的,我刚刚拜访了老太太,
老太太有些年纪了,却还要辛辛苦苦地缝衣,真是不容易,
刚刚要不是我及时赶到,老太太晕倒在地上,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阿越闻言,拔腿往车库冲。
在外城的时候,阿越时常出去打猎,姥姥独自守家。
阿越出门的时候,会委托附近相熟的老客户,帮着照顾一下。
到了城区以后,她往外跑的次数少了很多。
余溪风参加授勋大会,有两个家属的参会名额。
还是姥姥劝着她去的。
“你们都是年轻人,一块去顽。”姥姥说。
阿越旋风一样地从车库跑了回来,揪起楚喻白的衣领砸到地上:“要你在这装大尾巴狼假好心,我姥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