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例冰火症爆出来,
城区里最明显的动静就是,对毒虫的搜捕力度史无前例地加强了。
哪怕是外城,审核也严格了许多。
进城前,守卫会检查幸存者身上有没有伤口。
有伤口的,在伤口彻底愈合前,不允许进入北方基地。
阿介在北门排着长队,他前后左右看了一圈,不自在地拉了拉衣服。
他今天在林区的收获的不错,捉到了一只羽毛艳丽的鸟。
这个鸟可以用来做笔。
骨头锋锐,也许多可以磨制成一个匕首。
阿介看上去面相完整,手脚无缺。
守卫正好是他邻居家的大哥,阿介仰头,朝大哥笑了笑。
守卫每天要检查很多人。
面对熟人,精神上,下意识便放松了许多。
阿介很顺利的进来了。
他感觉到胸口一跳一跳。
阿介低头,瞥了一眼手上的死鸟,
目光落在那深红尖利的鸟喙时,目光顿了一下。
那只鸟攻击到阿介时,
阿介反应很快,闪身跳开了。
鸟喙擦过他的胸口,隔着一层衣服,在他胸口留下了一个痣一样的点。
这都算不上伤口。
阿介心中默默地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还好刚刚没有被检查出来。
他一点都不想在北方基地外面游荡,
在外面待的时间越长,遇到危险的概率便越大。
天气一点一点地热起来。
守卫顶着全副武装,在城区里进行消杀。
城区里到处都是氨水的难闻气味。
而且一天比一天浓烈。
余溪风觉得自己都快被腌入味了。
做梦,都以为自己在医院的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