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是一件非常私密的事情。
但是空间里景像开阔,池子在荒山上,更接近于露天。
等到章秋的手开始不规矩时,有一种私密暴露在露天下的荒谬和刺激感。
余溪风闭眼,用意识给周边清了场。
连一只蜜蜂也飞不进来。
但流动的,清新的空气,依然让这件事在心理上,难以接受。
余溪风耳边是章秋粗重的喘息。
余溪风转头,一口咬在章秋的脖子上。
章秋闷不吭声地扛了。
……
余溪风抱怨:“水都被你弄脏了,白洗了。”
章秋用浴巾把余溪风裹住:“我换一下水。”
余溪风从荒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在空间里,她可以做到一种接近瞬移的效果。
章秋不行。
余溪风可以把章秋也弄过来,
但暂时不保证,会不会头朝地。
即便两人都在空间里,
对于章秋来说,余溪风依然称的上行踪莫测。
她常常冷不丁的消失,又冷不丁的出现。
章秋最开始还会吓一跳,后面又觉得很有意思。
他发现自己在空间任意一个角落说的话,余溪风即便不在眼前,也是能听到的。
章秋便时不时会召唤一下。
起初余溪风还事事有回应。
后来发现,章秋每次“召唤”之前,会做一堆花里胡哨的,没有意义的仪式。
说简单点,他会跳个大神。
甚至准备了祭品。
有时候是从黑土里摘下的一朵花,
有时候是在荒山那里捡到的,一头撞晕在建材上的蠢兔子。
有时候是他自己调出来的香囊,让余溪风闻一闻。
他会蹬蹬地跑来,确认余溪风现在是有空的。
再回到他布的这个阵前,启动仪式的最后一步。
其实就是叫出余溪风的名字。
余溪风出现了,
他像是被满足了某种隐秘的恶趣味,高兴的出奇。
余溪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