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打在棉花上。
陈吉和其它的兄弟就趴在旁边看热闹。
生存是如此的无聊无趣。
其它的人努力拼搏,越能显出自己的游刃有余,
这种优越感让人快慰。
如陈吉这样的团伙,最喜欢看初来乍到的新人,一点一点被淹死在流沙里。
这样的时刻下,人越慌,越扑腾,死的越快。
那流沙很快就漫过了司机的口鼻。
这一块地方,原先也有高楼,有广场。
有逐渐汇聚起来,西方基地的前身。
这一切,都折戟在这无边际的流沙中。
如今只剩下十几个流窜的团伙,一点一点的摸索着,活下来的方式。
陈吉所在的团伙,将皮卡上搜罗来的物资,平铺在一张极大的布上。
布是团伙中最重要的资产之一,仅次于食物。
下沙的人,身上穿的翼装,也是用布裁出来的。
往外走的时候,大家控制着自己的力道,
一点一点往外拖,
这期间也要尽量避免大幅度的动作。
他们脚像鸭子,腹部上还裹着一块木板,趴在流沙上,一点一点地在流沙里来回。
像是一只只笨拙的,用腹部划水的鸭子。
时间有限,这伙人只打开了其中一台,
里面的压缩饼干和罐头,
已经足够这个小团伙吃的满嘴流油。
陈吉听了同伴的话,换值的时候,
果真一个人穿着翼装来打捞了。
陈吉什么都没有捞上来。
他心里觉得怪,又隐隐不甘,
陈吉相信自己没有看错。
这里,上午的时候,一定有一辆车,
应该是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