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着翅膀从厨房里飞出来,鸡血一路狂飙。
后面跟着追鸡追出半里地的章秋。
余溪风热闹看得差不多了,从屋子里出来。
那只鸡半死不活地扑了一圈,朝余溪风飞来,
余溪风伸手去抓,被鸡血迎头浇了一身。
余溪风:“……”
她捏着鸡翅膀,走到章秋准备放血的那个盆里。
一刀下去。
鸡头掉了下来,鸡血往这个盆中汇去。
章秋从小路跑上来:“哎呀,杀鸡焉用牛刀。”
“等你杀这鸡,年过完了也吃不上。”余溪风把鸡往章秋手上一塞,“鸡血都没了。”
章秋说:“反正你又不吃动物的血。”
看到余溪风脸上没消下去的鸡血渍,
章秋自知理亏,闭上了嘴。
血放好了,就是除毛。
章秋已经烧好了开水,余溪风洗了个澡出来。
鸡身浸泡在热水里,
就着水,这些毛变得湿润松软,就容易去除的多。
鸡尾那一圈毛都很漂亮。
余溪风从毛堆里捡出来颜色最丰富的几根,
在水里洗了洗,准备收起来。
“我听说以前是用羽毛笔的,是这种毛吗?”余溪风问。
章秋随口答:“这毛不行吧,太短了,得大白很上那种毛,长一点。”
余溪风看了看自己手上湿哒哒的鸡毛,又看了看挺着肚子溜达过去的大白。
这大白鹅也是越发的肥美了。
她站起身来:“我去拔一根看看。”
又是一阵鸡飞狗跳,伴随着大白凄厉的尖叫。
余溪风当然没想吃大白。
这大白也跟了她很久,有那么几分宠物的意思。
余溪风还指着它溜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