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叉划出寒芒。
余溪风踩在江大关身上,飞起一脚踹在来人的小腹上。
那根鱼叉在余溪风手上转了一圈,直接打那人的脸上。
余溪风认出这个人,和江大关是一伙被捞上来的。
江大关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
余溪风为避刀锋,收回腿,
却见那江大关一刀扎在了自己的胸口。
在剧痛中,江大关的嘴角翘起了一个微弱的弧度。
哈?
另外一个摔在墙上的同伙,怨毒地看了一眼余溪风。
也在电光火石之间,将鱼叉捅进了自己的心脏。
搞什么?
余溪风一头雾水,然后就见季工匆匆跑来:“船长,船长——”
她看到了过道上的两具尸体,
神色露出明显的惊诧。
即便如此,季工的脚步也没有为此停留:“船长!底舱漏水了!”
余溪风心头一跳,和章秋对视一眼。
“有人,有人给底舱砸了个洞。”季工语无伦次。
“这怎么可能!谁会干这样的事,这不是找死吗?”
“吴船长,外面来了一艘大船。”
蹩脚的普通话传了出来,大约是一些束手就擒之类的词。
船上乱了起来,一阵乱糟糟的声音之后,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他们是岛国人!”
吴船长点了几个人,声音咬牙切齿:“你们去,把破坏船体的人找出来,就地杀了,让渔工队下海,不惜一切代价修船,速度。”
她看到了一旁的余溪风,在一片混乱中,又点了几个人保护农园。
农园的重要性,仅次于船只本身。
外面劝降的广播正在循环播放。
“我艹你大爷!”格子间里传出怒吼。
章秋的神色有些懊恼:“应该早该想到的,这些人根本不是华人。”
陈渔这种独行的人,才会因为长久不说话,发音变得有点奇怪。
但是江大关这种有伴的,
说话还吞吞吐吐,这很不正常。
余溪风的手在章秋的腰侧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