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陷入思考,然后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抓住陆怀川的手腕,“所以说,那天苏梦在的场子很可能不是意外?”
陆怀川从不觉得是意外,“对。”
夏卿卿突然有些毛骨悚然,别说别人了,从她进了陆家,防了金曼梅,防了陆从灵兄妹,唯一最不设防的就是陆学文。
他永远给人一种任人摆布的老实感。
如果真的像陆怀川猜测的那样,那这个人隐忍二十多年,该是心思多么深沉可怕的存在。
“阿川,那奶奶……”
“不怕,我会找人看着奶奶的。”
——
入学的日子转眼就到,京大新一届的学生比以往还要多,依旧是年龄不一的新生,京大校门口热闹得很。
有人背着铺盖卷,有人手里牵着娃,有人兴高采烈,有人意气风发。
陆怀川送夏卿卿到学校门口,还没进校门,夏卿卿就看到了一个老熟人,看起来也是和她同一级的新生。
她挑了挑眉,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陆怀川给夏卿卿把行李放到宿舍,该归置的给她归置明白,又带着人去打水洗了手,左嘱咐又嘱咐,好像怎么也嘱咐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