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碗里,“阿渊,你觉得咱们陈家和陆家,该是怎样的生存关系?”
陈星渊手里的筷子一顿,“相互依存。”
老爷子示意他继续说,陈星渊放下手里的筷子,坐得端正,“陆家在京城自是不必说,我们陈家虽然不低于陆家,但是现在京城的局势并不明朗,以前和陆家是利益上的合作,关系并不稳固。”
“如今,夏医生治好了您的病,我们摆出低姿态,陆怀川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我们的目的。”一家独大的时代已经过去,哪怕是强大如陆怀川,也需要一个牢靠的盟友。
老爷子点头,“你觉得夏医生的这份恩情,我们应该怎么回报?”
陈星渊似是思考了几秒,“据我所知,夏卿卿同志无父无母,她家人都是烈士,父亲和两个哥哥均是在战场牺牲,想要和陆家关系稳固,陈家不妨认夏卿卿同志为义女,这样的关系,即便是陆家,也挑不什么错来。”
老爷子沉默,好半晌后才回应道,“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老人家说自己疲乏,佣人搀扶着回了屋,饭桌上的陈星渊,捏着筷子的手指都因为用力而骨节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