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渊一直心不在焉,即便是魏莹在他身边小声啜泣,他也无心安慰,思绪像是跟着什么东西飞走了,落不回去。
“星渊,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魏莹平复了心情,不敢看陈星渊。
陈星渊声音淡淡的,说不上关心,反倒有些淡漠,“没有,错不在你,回去和魏书记好好说说吧,你们不适合。”
魏莹难免抬头看他,“不适合,呵呵,不是高兵还有李兵王兵,不是自己心里想的那个人,是谁又有什么差别呢。”
她这样的家庭和身份,注定不能追求自己想要的那一个,家族荣辱,大局观念,从小就是刻在骨子里的,联姻这两个字,就是她成年后的一道枷锁,锁住了她追求自由和幸福的权利。
“魏莹,多换个方向看看,或许你执着的人比你想的要不堪。”
“星渊,你不惜抹黑自己也要断了我的念想吗?我是想忘了你,想和别人试着接触,可是感觉不对,我没办法全心全意让自己投入,别人碰我一下,我都觉得受不了。”她双眼含泪看陈星渊。
“你想要的东西我都可以给你,我爸可以给你,你知道的,他一直欣赏你。”魏莹哭得止不住,“你和我结婚,我不会干涉你的私生活,如果你真对章同志有意,我也…我也可以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