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为什么,杜方林知道了周子安的意图。
“杜方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死缠烂打了,咱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现在是要做啥?”宋芳看着面前拦住他去路的杜方林,气不打一处来。
从前觉得他多有魅力,现在就觉得他多窝囊。
胡子拉碴,穿了一身破破旧旧的工作服,脸上还带着伤,宋芳越看越烦。
“宋芳,看在咱们曾经夫妻一场的份儿上,我好心提醒你,那个周子安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要和你在一起,他就是故意恶心我。”
“你放屁,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个白眼狼吗,子安对我什么样我一清二楚,你不要试图用这种不入流的办法来挑拨离间我们的关系,不怕告诉你,我和子安马上要结婚了。”她用力推了杜方林一把,杜方林蹙眉拉住宋芳,“你不能和他结婚,他……”
“啪”的一声,宋芳反手给了杜方林一个巴掌,“杜方林,你是不是有病,你这辈子都分不清场合,当初和夏卿卿订婚你来招惹我,现在咱俩没关系了,你还来拉扯不清,你纯纯贱的慌!”
杜方林愣在原地,看着宋芳朝着路口的周子安跑过去,眉开眼笑。
周子安看着愣怔的杜方林,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
杜方林,这滋味儿好受吧?
另一边陆家,张婶来跟夏卿卿请长假,短短两天,张婶身上的红点已经开始有趋势向脓包发展。
夏卿卿问她有没有到药浴店问一问具体是怎么回事,张婶说儿子和儿媳妇去讨说法了,可药浴店死活不承认这事跟他们有关系。
还让张婶拿出他们药浴有问题的证明,否则药浴店要反过来告张婶污蔑。
“我就当认个倒霉算了,家里孩子们都挺忙的,要是因为我这点儿事再给他们惹麻烦,得不偿失了。”夏卿卿看张婶,现在多少人都没有维权意识,一心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往往就是这样,才助长了那些心思不正的人,用旁门左道敛财。
夏卿卿安慰张婶,“您不用担心,我给您开一个药方子,回去让家里人给您煎药,不要间断,等您好了,陆家随时欢迎您回来。”
张婶感恩戴德,临走前有些舍不得夏夏和安安,有心想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