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川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面似寒霜,“在华国不敢明目张胆做的事情,他们挪到了东南亚,尤其是缅国和t国,这些人为了把事情合法化,勾结了当权的帮他们作掩护,张狂到有些肆无忌惮了。”
“没错,华国人口失踪近几年也不在少数,千防万防,还是防不胜防。”魏建德上任以来,虽说稳坐一把手的交椅,但处处被高家掣肘,他需要做出点大事,给自己立威。
“陆学文最近可能有动作。”陆怀川在魏建德面前一向有什么说什么,陆家大房和二房的关系在魏建德这儿不是秘密。
“你怀疑他和贩卖人口有关?”魏建德用力吸了口烟,掀起眼皮看陆怀川。
陈星渊没在纺织厂上任以前,陆学文安排陆英才借着纺织厂的名义,给东南亚出过几批货,陈星渊套过陆英才的口风,陆英才只说是踩线的东西,具体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倒不是他隐瞒,而是陆学文那个人,只信得过自己,最后一层关卡,哪怕是给他卖命的陆英才,也没办法真正触及。
“最近风头这么紧,陆学文肯定会想办法出货,书记还是多安排人手,在码头和港口待命,陆学文的狠劲儿不亚于亡命徒。”
贩卖人口,不管到了什么地方,严重的都是死罪。
尤其是华国。
陆学文既然敢背水一战,那他肯定就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
魏建德听他这么说,没忍住白了他一眼,“你小子也开始调侃我了?有你陆师在,什么时候轮得上派出所出警了。”
陆怀川手底下都是六边形战士,随便拎出来一个,不论是侦查能力还是反侦察能力,亦或是战斗力,都不是派出所那些没接受过魔鬼训练的人可以比的。
“行了,您安排吧,走了。”陆怀川刚起身,魏建德又喊他,“你小子急什么,每次来家里也不吃口饭。”
“您还有事?”陆怀川立住没动。
魏建德嗤笑一声,“你这点儿心眼儿全用我身上了。”
“得,我也不瞒着你,还不是莹莹的事情,你和陈星渊同志走得近,我看的出来,你们表面上互相看不上,但是彼此互相欣赏,惺惺相惜。”
魏建德年过半百的人,说这些话有些难为